標題: (360) 先秦文獻都被漢代儒生系统篡改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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該用戶匿名發帖 發表於 2016-11-16 11:13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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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漢族博士后教你看世界(360):先秦文獻都被漢代儒生系统篡改过

中国历朝知识分子的最大过失,就是用先秦文獻代替上古神话,以为那就是民族国家的文化起源。
卻还不知道先秦文獻又都被漢代儒生系统篡改过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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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山海经》是一部永远無法读完的图书,一旦打开,就难以将其闭合。它不仅是关于整个世界的碎片化敘事,而且展示出上古人类观察世界的方式 — 好奇、天真、对所有异象和奇迹深信不疑。而这正是21世纪中国人最缺乏的事物。在世故和心机的酱缸里翻滚了两千多年,《山海经》早已失去当年最纯真的读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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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国之前,上古神话源出多头

在两千年以前的战国时代晚期,我们约略看见了它的作者 — 一位年迈的巫师,面对青铜灯盏,借助昏暗的光线,翻译、抄写和拼缀那些来自巴比伦、天竺、安息、大秦和本土的书卷。越过莎草纸、羊皮书、竹简和丝帛的缝隙,他像炼金师一樣在狂喜地工作,采集那些破碎的事像,按东南西北及其山河的方位加以重组,犹如从烧杯中汲取金黄色的汁液。他被文本里的各种“幻象”所包围,脸上露出了狂喜而忧虑的表情。他看到了这部典籍的曲折命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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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孔丘和秦始皇大规模焚书,最优秀的先秦神话早已灰飞煙灭,只有这部被视为经典的奇书,被西漢儒学家“意外地”发现,并超越自身命运而重返人间,成为唯一能夠跟儒家典籍并置的“异端邪说”,甚至以一种不和谐的面貌,介入儒学家改造历史真相的运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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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山海经》究竟告诉我们什么?它究竟是中国巫师的杰作,还是西亚商人带来的世界地理手册?它为什么能夠描述赤道太阳垂直照射的效应,并记录了北极圈内长昼永夜的非凡景观?为什么它既有对澳大利亚袋鼠“夔”和笑鸟“……”的表述,也有对南美洲玉米的暧昧记录?究竟是谁走遍整个世界,把这些廣泛的地理知识,传播给一个在远东崛起的民族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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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我们华夏人,本来并不叫漢族。

漢代儒生集团是先秦神话的最大敌人,蜥蜴人用秦始皇灭掉华夏所有诸侯国后,又重构上古帝王世系表,成为历史敘事的首要题材。儒教《五帝德》和《帝系》全是蜥蜴人篡改编纂的,它们利用各种神话传说资源,煞有介事地编织了一个统一的上古帝王传承谱系,很多甚至连人名都是假的!顾颉刚大肆嘲笑和批判了这种制造“伪史”的行径,声称那是“在战国的大时势下应有的鼓吹”,从孔丘一脉相承下来的漢儒继续干。

这一场庞大的文化神话造假运动,持续了漢代整个朝代几百年。

中国先秦神话的最大敌人是蜥蜴人儒生集团。

在漢代,儒教的这种策略分为两个主要方面,首先是在开国大典之后,游说皇帝,推高儒学的官用价值,也即让儒学成为专制主義的重要饰物。董仲舒在此扮演了重要角色。正是他的个人努力,令西漢朝廷啟动了“罢黜百家、独尊儒术”(公元前134年)的国家主義程序。而后,经过漢宣帝刘询主持召开的石渠阁会议(公元前51年)和漢章帝主持的白虎观会议(公元79年),最终形成官方儒学的文化格局。儒家就此成为中国意识形态的主流,显示帝国权力对思想的完美征服。

表面看起来这是一种双赢的格局:帝国获得了儒家士大夫的权力支持,而儒家则获得了知识的最高话语权。于是儒家可以放手一搏,以注释、改写、伪造(分为在真本中插入伪造的句段之局部造伪,和整本典籍的伪造)等手法,借此篡改先秦历史文獻,以实现儒学意识形态的世俗传输。

参与这场典籍改造运动的人士,包括司马谈和司马迁父子、刘向刘歆父子等,时间从西漢武帝时代,到东漢王莽时代,长达两百多年,可谓风起云涌。

而参与改造经典的,并非只有儒教一脉,蜥蜴人渗透控制了各种教派之后,当然也不会闲著,呵呵。

可是儒生觉得还不过瘾,接著就是王莽篡漢,哈哈。

不过等利用王莽干完了事情,再重新弄出来个东漢,还不承认王莽的儒生身份了。这背后,都是蜥蜴人儒教在操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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蜥蜴人对华夏的渗透控制是一步步进行的,先期的孔丘为了缠绕上华夏这棵大树,当然不能锋芒必露,必然有所逶迤,等缠上了之后,真面目就露出来了。

现在的很多知名古籍,都是篡改了不知多少遍的产物,甚至包括儒教经典也在内。

晚清学者廖平撰写《今古学考》、《古学考》、《知圣篇》和《辟刘篇》等,指出今文经是孔子的真经,而古文经则是刘歆窜改的产物。1891年,康有为更以高亢的声调,痛斥东漢刘氏父子篡改包括《史记》在内的多种典籍的無耻行径,作者认为东漢以来经学,多出刘歆伪造,手法恶劣,是为“篡贼”,声称自己“不量绵薄”,要“雪先圣之沉冤,出诸儒于云雾者”。顾颉刚也宣称,刘歆编造“漢应火德”以及世系德表的目的,是给王莽篡位制造理论基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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漢代造伪之所以蔚然成风,不仅是因为某些典籍流传稀少,甚至可能是一个孤本,而且是基于竹简的特殊结构。采用纬编方式将简片串联起来,这种活页式的结构,令伪简片的插入变得轻而易举。在上下文便于衔接的前提下,插入写有篡句的伪简片,再用细绳重新加以装订,一般很难被识破。篡改者只要雇用技术良好的匠人,采用相似的竹(木)料、刮削工艺和书法风格,就不会留下显著痕迹。其次,是在单片竹简上刮除原字并改窜新字,也十分方便。第三种方式更是易如反掌,那就是在多卷竹简中直接加入一个伪卷。当今中国的文物造伪传统,其源头盖出自两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