標題: 宮玉海研究《山海经》的功勋和失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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該用戶匿名發帖 發表於 2017-1-9 10:01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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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篇文章我写好了很久,但是不好发表。因为,它是我写的《揭开埃及金字塔即中国夏朝帝陵之谜》一书中的两个小章节里的内容。也就是该书第五章,《众帝台即埃及吉萨三座大金字塔考》中的第四、五节中的內容。这两个小题目是:四:《宮玉海发现“山海经”记载金字塔的功勋》,五:《宮玉海研究中国上古史的失误》。

    你想啊,如果我在这里突然发表这篇短文,而在前面又没有发表其它的一系列研究金字塔的文章作为铺垫,这樣,人们就不知道我手上掌握的证据,也不知我研究论证的过程,更不明白我论证的道理是否对。这樣一来,就会給人造成一种唐突的感觉,犹如《红楼夢》说的:“天上掉下个林妹妹”。因为我有这个顾虑,所以我耐心等待著。

    而就在这时,我发现固山韩扑先生发表了《宫玉海的名单》一文,这就激起我写了(《山海经》与《宫玉海的名单》)一文。但这篇短文并不能表述我对宫玉海思想的整个认识,也很难真正批到宫玉海的关键问题,因为这些原因,这就逼得我提前发表这篇短文,以填补上文的不足。而我在今后博客中要发表的文章还有很多,它们是:《揭开埃及金字塔即中国夏朝帝陵之谜》一書中的內容。

    这部书的目录如下:

第一章:《山海经》所载众山即埃及金字塔考

一:诸家研究《山海经》的观点
二:《山海经》所载“山”即埃及金字塔
三;狄山务隅山苍梧山后稷山即众多帝陵之代表
四:“冢”是“众山”的注释
五:“祠之禮”即祭祖的祭品
六:“方其下,锐其上”即埃及金字塔的标志性特征
七:我们的错误思想是《史記》熏陶的结果
八:其他《山海经》专家与我相似的观点
九:夏朝国号由埃及金字塔得名
十:商都亳即埃及底比斯考
十一:夏殷墓葬形式是两代得名的原因

第二章:“息壤”即埃及大金字塔考

一:《山海经》《淮南子》记載的“息壤”
二:历代史家研究“息壤”的错误解释
三:面对学术困境的思考
四:另辟蹊径的历史性大发现
五:千古之谜,豁然开朗
六:禹用“息壤”建筑的“高山”即埃及大金字塔
七:涂山、三涂山即埃及吉萨三座大金字塔
八:湖中如山之陵和尧舜一举两得的水利工程
九:中埃文獻文物六个方面的互证

第三章:三茅山即埃及吉萨三座大金字塔考

一:禹陵异名概括了胡夫金字塔的特征
二:《茅君內传》是记载埃及金字塔的文獻
三:《茅君內传》关于西秦的问题
四:读《续博物志》的重要发現
五:《茅山记》也是记载埃及金字塔的文獻
六:《茅山记》关于非洲黑人的伟大意義
七:《史记》中一茅三脊和白茅即金字塔
八:《史記》所载盟津茅津即埃及孟菲斯
九:西周镐京在以色列的耶路撒冷

第四章:夏禹积石山即埃及胡夫大金字塔考

一:漢武帝司马迁造成昆仑山定名之误
二:吕思勉发现漢武帝司马迁的错误
三:《史记》记载河与昆仑的再次失误
四:司马迁把孔子屈原的疑谜变成错误定论
五:积石山是重新认识夏禹金字塔之物证
六:千头万绪解決问题从那里著手呢
七:金字塔里的尸体和随葬品那去了呢
八:中埃文獻文物比较后的重新诠释
九:史学家解放思想的新发现
十:史家积弊是只看中国文獻,不看外国文物
十一:中埃两国文獻文物五个吻合的地方

第五章:众帝台即埃及吉萨三座金字塔考

一:《山海经》、司马迁和“台”形文物
二:尧帝即埃及法老“乔赛爾”
三:“犹太”即“有邰”的标准音译
四:宮玉海发现《山海经》记载金字塔的功勋
五:宮玉海研究中国上古史的失误
六:师承的必要和危害
七:《历史》是解开《山海经》之谜的钥匙

第六章:河图洛书即埃及金字塔立体俯视图考

第1节:伏羲与“河图洛书”
一:赫胥伏羲原是非洲黑人
二:伏義的国都建于埃及孟菲斯
三:伏羲八卦图即金字塔立体俯视图

第2节:众家观点与疑古派否定历史的災难
一:世界上只有中国保存有金字塔文獻
二:陈抟的“河图洛书”与漢代文物吻合
三:易學家猜想中的“河图洛书”
四:易學家产生诸多错误的原因
五:疑古派的错误和外国盛赞中国文化
六:研究历史的正确态度和原则
七:河图洛书资料与糟糕的研究现状

第3节:较对的河洛见解与历史学的重大错误
一:《河洛精蕴》与金字塔立体俯视图和主视图
二;邓球柏发现河图洛书为完全三角形数图
三:北大易家算出河图洛书与金字塔有对应关系
四:读懂文獻才能发现真理
五:诸家发现历史学有重大错误,非改不可
六:改革开放后的学术新思想

第4节:河图洛书即埃及大金字塔立体俯视图考

一:河图洛书《山海经》《三坟》《九丘》是同类图书
二:河图洛书、《周禮》与金字塔之互证
三:“封泰山,禅梁父,七十二家”的历史真相
四:“七十二帝,地形之制,天文位都之差”与扎克里亚·斯特钦的研究成果吻合
五:中山王陵《兆域图》即五帝金字塔立体俯视图
六:河图洛书相关问题新释

第七章:后稷陵即莫伊利斯金字塔考

一:后稷即莫伊利斯的语言学证据
二:后稷陵在那里?
三:埃及史佐证后稷即莫伊利斯
四:后稷陵建在热带——埃及
五:《山海经》所载后稷陵的情況
六:《历史》记载的莫伊利斯的情況
七:莫伊利斯和后稷有八个方面相吻合

第八章:耶和华的伊甸園即重华的金字塔陵園

一:历史学家眼中的《圣经》
二:《圣经》——战国时代中国诸侯的史书
三:五帝三代三百位古帝的真陵在那里?
四:《旧约·创世纪》中的造人和立伊甸
五:中国历史和《圣经》十处吻合的地方

第九章:禹即俄赛里斯,涂山氏即伊西丝考

第十章:禹庙石船与金字塔太阳船考

十一章:《山海经》所载女祭女戚与金字塔文物考

第十二章:《山海经》中的巫即埃及制作木乃伊者

第十三章:天下万国指世界,中国上古古帝是世界共祖考

一:再说“有邰”、“犹太”与埃及历史的统一关系
二:《圣经》中的上帝,源于《尚书》和《诗经》
三:古帝统治的天下、万邦、万方、万国指全球
四:《史记》等文獻中的证据
五:王震中博士与何新的学术之争
六:上古相同文化说明上古人类是共祖关系

看完了我书写的整个题目之后,下面,我们就来看我今天要发表的內容。


   四:宮玉海发现《山海经》记载金字塔的功勋

    当我们了解了中国夏商两代历史转变的原因,以及夏都所在地理位置是埃及之后,我们再来研究中国上古历史,才能真正了解“众帝台”,即埃及吉萨大金字塔文物群的历史事实。同时,我们也就可以真正了解埃及金字塔为什么又突然终止建筑的原因。

    当人们了解了夏商这段历史,以及我的研究成果之后,再來看宫玉海、陈宣红先生在这个问题上取得的成就,就会相信《山海经》记载的“众帝台”,与埃及金字塔文物群,确实有著不可分割的血緣关系。

    然而,众家为什么不能发现和突破这一点呢?据我猜想,这主要是众家特別相信司馬迁,并把他夸张成真理的化身,史学的“圣人”。由于众家对司馬迁有这種过份的盲目的夸张和依赖思想,而缺乏独立自主的研究辨别能力,这就使众家陷在《史記》的错误泥潭中不能自拨。因此众家也就找不到突破《山海经》的契机。然而,宫玉海为什么能超越众家呢?这是因为,他发现了“语言是活化石”的这个事实,这樣一來,他就进一步建立了“比较语言学”的观念,并成功运用这一发现,初步破解了一些《山海经》中的密秘。

   請看,宫玉海先生在《山海经关于金字塔的记载……》一文中说:

        迄今为止,关于金字塔的记载,只有中国古籍《山海经》较为具体准确。

    《山海经》关于金字塔的记载,大体有以下几处:

    (一)《大荒北经》:

        共工之臣名曰相繇,九首,蛇身,自环,食于九山,其所欤所

    尼,即为源泽。不辛乃苦,百兽莫能处。禹堙洪水,杀相繇,其血腥

    臭,不可生谷。其地多水,不可居也。禹堙之,三仞三沮,乃以为

    池。群帝因是以为台,在昆仑之北。

    (二)《海内北经》:

        帝尧台、帝喾台、帝丹朱台、帝舜台,各二台,台四方,在昆仑

    东北。

    (三)《海外北经》:

        共工之臣曰相柳氏,九首以食九山。相柳之所抵,厥为泽溪,禹

    杀相柳,其血腥,不可以树五谷种,禹厥之,三仞三沮,乃以为众帝

    之台。在昆仑之北,柔利之东。相柳者,九首人面,蛇身而青。不敢

    北射,畏共工之台,台在其东,台四方,隅有一蛇,虎色,首沖南

    方。以上几段记述有几个共同点:

     1:“众帝之台”、说明数量之多,不是少数。

     2:“各二台”,说明成双成对;“台四方”,应是金字塔的形状。

     3:在地理位置上,皆在“昆仑之北”,“柔利之东”(28)。


虽然宫玉海先生的这些话,并不完全正确,因为他基本上否定了《五藏山经》內容多是记载埃及金字塔的事实。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,宫先生仅仅发现了《山海经》记载金字塔的一部分“显性”史实,而未发现《山海经》更多记载金字塔的“隐性”资料。但尽管如此,宫先生的这一发现,还是很了不起的很伟大的!

    因为宫玉海先生的学术突破,不是中国学者人人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取得的。你想啊,如果解決这个问题是那么简单的一个问题,那中国历史学家就不会等待两千多年了,那司马迁早就发现解決了,还能轮到宮玉海去发现它吗?

    而事实上,突破这一点,那是需要学者具备中外文獻文物的深厚功底的,还必须具有沖破传统观念,敢為人先,睁开眼睛看世界的勇气。如果不是这樣的話,既使一切良好的条件都具备了,甚至证据都摆在我们面前,那我们也未必敢做“吃螃蟹”的第一人,去发现真理!

    从这个意義上来说,宫先生的这一伟大发现,無形中把“中埃兩国”历史文化中的文獻文物有机的联系了起来,真正开创了将《山海经》和埃及金字塔结合起来研究“中埃两国”上古历史之先河。

    当我们这樣认识问题之后,我们就会发现,宫先生的研究成果太重要了,太了不起了!它对我们重新研究和认识世界上古历史,有著难于估量的意義和价值!故他的功勋值得纪念!他的名字不可磨灭!

    我想,大概是因这个“炸弹”的原因吧,所以宫先生认为自己有了霸道的资格和本钱。因而他以此发现做为底气,在全国《山海经》研究会上霸道的规定其他研究人员上台只能做三分钟的报告!然而,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很渺小,取得的成绩,仅仅只打开了一条研究《山海经》的门缝,而门后的大千世界,他还没有看清楚说明白呢!


       五:宮玉海研究中国上古历史的失误


    坦诚的说,宫玉海先生是我尊敬的神交已久的先生之一,他的学术思想给我很大的啟发!但是,我同时又是一个独立自主,自強不息,無拘無束,無师自通的人。所以,这种性格又使我很赞赏廖平先生的一句著名格言:即“吾爱吾师,更爱真理”(29)。

    因为这種性格使然,所以我在研究《山海经》时,从不随波逐流,人云亦云,不问是非,盲目崇拜。而这種性格,就是一种探索的性格,一種無所畏惧的性格,有了它,我才能一分为二的发现宫玉海先生既有很多非常了不起的真知灼见。同时,又有很多错误缺点。

    下面,我就来谈谈我发现的宫玉海写的《“山海经"于金字塔的记载,以及与古代非洲的关系》一文中的一些问题和四个重大失误。

    例如,宫先生说:“伏羲氏时,赫胥居南,大体在今云贵高原,以及缅甸、印度一带。”

    而事实上,“伏羲”这个人名,就是用他黑色的皮肤命名的人名。因为“伏羲”通“黑漆”。而一个人的皮肤象“黑漆”一樣,那我们就知道,他一定是非洲黑人。而“伏羲”又和“赫胥”是嫡亲的祖孫关系。他们的故乡当然在非洲赤道上,也就是在今天的埃塞俄北亞和肯尼亚一带,而非我国的“云贵高原,以及缅甸、印度一带。”

    又如,宫先生说:“顺便说一下:荷兰漢学家戴闻达曾经在讲学中提到:(1)中国对西方国家的真正的了解始于漢朝;(2)也许中国人都是古埃及的移民;(3)西王母和非洲毫不相干等等。这些说法也许对于一些漢学和地理學家具有頗大的吸引力;而任何一个认真对待《山海经》的人,则会把这些拋诸脑后。”

    而事实上,荷兰漢学家戴闻达說的話,半对半错。对的地方是,他说:“也许中国人都是古埃及的移民”。错的地方是,他说:“中国对西方国家的真正的了解始于漢朝,西王母和非洲毫不相干”。而真实的历史事实是,中国人的祖先,就是非洲人。关于这一点,我在前面的第(129)篇博客,《古籍记载中国古帝古人是非洲黑人》一文中作了论证,这里就不再说了。至于說到西王母,她不仅和非洲有关,而且她的国家就在埃塞俄北亞,她居住的12栋用整座山切割雕凿成的石屋,现在已被考古學家发现了,并被联合国教課文组织选为世界最著名的文化遗产之一,其名称为:“独石教堂”。至于說到埃及人迁到现在中国来的问题。那是西秦皇帝秦獻公,于公元前384年,从埃及率兵东征,经过12年征战,将众多诸侯国打得退入中国,并迁都于中国咸阳。这在《史记•秦本纪》中有明确记载。但很遗憾,宫先生未读懂这篇文獻。关于这一点,我在前面的第(81)篇博客,《答数据思维和奎峰先生书》一文中做了较祥细的阐述,这里就不赘述了。

    又如,宫先生说:“当然,我们从《山海经》里也会发现:在大禹之前就有共工在非洲存在,他还修建了一个‘共工之台|’;以至昆仑等地的居民‘不敢北向射’,起到了很大的威摄作用。”

    而事实上,“共工”即“雷公”,也就是指身体高大的巨人。而“大禹”正是“共工”的后裔。所以“共工之台”,就是“大禹”祖先——颛顼、喾、尧、舜、丹朱等人建筑的帝陵。而这里的“昆仑山”,在今天埃塞俄比亚。因为这里有大量滚圆的火山而得名。因为巨大的火山口是“圆”形的,所以中国古人称火山为“环丘”和“员丘”。而“环”和“员”,都是“仑”的概念;再说,埃塞俄比亚的地理位置处于赤道上的烈日之下,所以古人就称这里为“昆仑”。而“不敢北射”是说,未能与中央政府迁移的留在昆仑山上的居民,是不敢向天子进攻和挑畔的。

    又如,宫先生说:“有一座金字塔,在共工的臣子相柳国的东面。台基四方形,它的一角有一条蛇的雕像,像老虎的花纹,头向著南方。这就是齐夫林金字塔;这条‘蛇’,就是人们所说的‘狮身人面像’。‘人面蛇身朱发’,是共工的图腾。如果是共工所建,当然是蛇身人面像,而不是‘狮身人面像’。那么,蛇身在什么地方?根据最近的发掘表明,有一条‘渠道’从金字塔的一角,直达人面像的基底。这不应该是渠道,而是蛇身,它由两壁及顶盖组成,形成一条暗道,从外观看,自然是一条蛇身了。如果有一天,考古者们竟然发现:人面像上面的头发,原来是红色的,那就不会令人奇怪了。”

    而事实上,我们都知道,中国古帝衣著的规制是身穿龙袍,而埃及法老的规制是头戴蛇冠,身纹蛇图。为什么埃及法老头戴蛇冠、身纹蛇图呢?其实,中埃两国古帝的規制是相同的。因为中国古人常常把龙称为“古蛇”。关于这一点,古犹太人反复在《圣经•啟示录》上強调说:“大龙就是那古蛇、名叫魔鬼、又叫撒旦”。而这一事实也反映在《山海经》里,我们看到,古人在《五藏山经》里把龙称为“大蛇”、“长蛇”、“鸣蛇”、“化蛇”、“肥遗蛇”等等。对于这个问题,我在前面的第(384)篇博客,《“山海经”等古籍记载的‘蛇’即‘蛟’之别名》一文中作了祥细考证,这里就不再说了。所以《山海经》里记载的“蛇身人面”,就是指帝王的塑像。所以齐夫林金字塔前面的“狮身人面像”,其实就是大禹儿子啟的塑像。我们再从语言学、训诂学上来看,也可看到这一事实,因为“齐”通“啟”。至于宫说的:“有一条‘渠道’从金字塔的一角,直达人面像的基底。这不应该是渠道,而是蛇身,它由两壁及顶盖组成,形成一条暗道,从外观看,自然是一条蛇身了。”而事实上,考古學家根本未发现“这条暗道”。所以宫的这段话是:瞎編唬人,毫無考古根据。

    又如,宫先生说:“‘众帝’包括颛顼台、尧台、舜台、丹朱台,以及先前修筑的共工台,和法老们修筑的塔。”

    而事实上,颛顼、喾、尧、舜、丹朱、鲧、禹、啟等等中国古帝,他们其实就是我们今天说的埃及法老。反过来说,我们今天说的埃及法老,他们其实就是指“炎黃”古帝和他们的儿孙——颛顼、窖、尧、舜、丹朱、鲧、禹、啟等等中国古帝。为什么这樣说呢?因为在四五千年前,中国的国都是建在埃及的,并且他们的帝陵也建在那里,这就是《山海经》记载的“山”、“台”、“丘”,也就是我们今天称的埃及“金字塔”。至于中国国都从埃及整体搬到现在中国来,那是秦獻公于公元前372年做的事情。我们从这里可以看到,宫先生把中国古帝和埃及法老严格区分开来说史,这正好说明,宫先生并未真正弄懂中埃两国上古历史是统一的、不可分割的关系。

    又如,宫先生说:“黑水,即黑海。”

    而事实上,《山海经》记载的“黑水”,并非“黑海”,而是指非洲或埃及,在干旱时节里因江河断流,江水里淤积的杂物在高温下腐烂发臭变黑的情景。所以古人称这种断流而腐臭变黑之河为“黑水”。事实上,这種现象已经在现在中国各地都有发生。你看看,那些被工业废水污染的河流,不都是臭气熏天的“黑水”吗?

    当我们讨论完了宫文的这些小问题之后,再來研究宫文的大错误,也就很好理解了。

    第一:宫玉海先生认为:“古代中国人去了非洲,并且在那里安家落户,立国殖民”(30)。然而,宫文的观点是否正确呢?如果要我来回答这个问题,据我掌握的证据来看,客观史实恰恰与宫玉海先生的意料相反。这也就是说,宫先生的话,正好把中埃两国上古历史的本末关系弄颠倒了。因为考古学家在埃及南方古城希拉康坡力发现的最早的,并且有诸多历史文獻记载的,标志性的中国历史文物——《那爾迈调色板》(31)、《战场调色板》、《纳爾迈权标头》(32)证明:“炎黃”古帝的国都是建于埃及的,埃及起码有5100年的国家级的统一历史。

    然而,我们在中国发现的,商周时代的甲骨文和青铜器,所能证明的国家级的历史,只有3500余年。而叫人迷惑不解的最大问题是,至今考古学家在中国,还未发现一座真正具有考古意義的黄帝至三代的帝陵,可以证明这段中国上古历史真正是起源于现在中国的。

    相反,我们只要用“中埃两国”发现的,这些十分重要的国家级的历史文物做番比较,心里就会明白,在中国发现的上古国家级的历史文物,与在埃及发现的上古国家级的历史文物相比,起码要晚1500余年。

    这就叫我们不能不问,宫玉海先生憑什么说中国历史比埃及历史更早更长呢?又憑什么说中国夏文化向西发展到了埃及呢?从考古學家在兩国发现的国家级的重要文物来看,显然,宮先生在这里犯了一个常识性错误。

    因为我们都知道,文化的传播方向,尤如高山流水,从早到晚,从先进到落后,从中央到地方,逐步向四方传播和发展的!这一科学规律,岂能根据宫玉海先生的意志倒行逆施?这也就是说,宫先生的理论,只有在中国找到比埃及更早更确凿的国家级的历史文物证据之后,才能成立!否则,就不能成立!

    第二:宫玉海先生认为:“埃及的历史学家们,往往把金字塔说成是法老的陵墓……其实,这是一种误解。真正的陵墓群,卻实实在在的沉睡在……诸王之谷”(33)。宫先生的这段错话,显然把埃及金字塔的陵墓说否定了,把夏商历史弄混淆了。

    我们从这里可以看出,宫玉海先生其实不甚了解埃及历史,也不了解《山海经》即夏帝“葬经”的性质!換句话说,宫先生不了解黄帝至夏末诸帝国都建于埃及孟菲斯,其帝陵即众多金字塔之事实。同时,他也不明白,殷帝国都建于埃及底比斯,其帝陵建于“诸王谷”的事实。

    因为宫先生不明白中国上古历史上的这些最基本、最重要、最关键的事实。所以他的文章,也就只能写成零散的、错乱的,矛盾的、臆断的,诸多问题交织在一起的文章!

      說到底,这主要是他找不到中国人的根在那里,故乡在那里,炎黄和尧舜禹的真正国都帝陵建在那里。因为宫玉海不明白这些事情,更不知道12000年前的第四纪大冰期结束,曾经造成世界大洪水,翻天覆地的大災变迫使中国古人为了避免灭顶之災,跑到赤道上的埃塞俄比亚的昆仑山上避难。

    就这樣,中国古人在埃塞俄比亚创造了灿烂的文明,并留下了不少可考的历史文物:如“昆仑天柱”、“轩辕之台”和“西王母石屋”。所有这些物证都证明了,埃塞俄比亚是中国和人类文明的主要发祥地。后来,由于世界上统一的火山爆发逐渐熄灭了,洪水泛滥也就慢慢停止了,因此,社会又开始向前发展。在这种情形下,古帝为了利益发生沖突,这就引起了黃帝、炎帝和蚩尤发生了大战。当黃帝战胜炎帝和蚩尤之后,他就将国都从埃塞俄比亚迁到了埃及。这个慢长的历史发展过程,其实就是达爾文猜想的,人类起源于非洲的历史事实和规律。

    关于这一点,我在前面的博客中发表了50篇文章进行论证,我从第(137)篇文章:《“劫运”记载了12000年前的大灭绝》开始,至到第(233)篇文章:《柏拉图说的亚特兰提斯与“列子”“淮南子”说的五神山比较》结束,基本上都是论述人类“起源”这个大课题的。

    我现在可以自豪的说,做这種艰难的“史前”研究的历史学家,世界上可能“仅此一家,别無分店”。然而相反,宫玉海先生没有研究过这些“史前”课题,这就使他说不清中国和人类的“起源”究竟发生在那里。

    第三:我们从《山海经•海内经》中看到有“武夫之丘”的记载,并且还在《诗经•江漢》中又发现有“江漢浮浮,武夫滔滔……江漢汤汤,武夫洸洸”的史料。

    因为我国史书对“武夫”记载不多,自然,学者对他的研究也就很少。然而,这个“武夫”是誰呢?他告诉我们一个怎樣的历史事实呢?其实,这个“武夫”就是“夏禹”的异名。它告诉我们夏禹先生,原来不仅有伟大光榮的一面,同时,他在上古还有阴暗臭恶的另一面。这个“武夫”名字,其实就揭示了他好战,爱穷兵黩武,好杀人的性格。如《山海经》和其它历史资料就记载了他曾经攻打过“云雨之山”和“共工国山”,杀过“相柳”、“防风氏”和“三苗”。这些证据展示了“武夫”凶残的形像。

    同时,我们又知道,埃及学家称夏禹为:“胡夫”,或“齐奥普”。而这四个帝名,其实,是同一个古帝的四种不同的写法。而“武夫”和“胡夫”,其实就是语言学和训诂学中的音训和通假关系。换言之,“胡夫”是“武夫”的标准音译。这就进一步佐证了,“武夫”的确就是“胡夫”!

    而宫玉海先生在研究中发现了其中的一部分史实。他说:“新祝融,这就是武夫,埃及胡夫金字塔,就是他修的”(34)。又说:“大禹杀了相柳,也就是法老,在那里修建‘众帝之台’,也就是金字塔群”(35)。

      但紧接著,他又在同一篇文章中说什么:“在《海内经》中,记有‘九丘’,除陶唐之丘外,还有……武夫之丘,神民之丘等,从其位置上看,并非中国,而是中美洲的一些地区”(36)。

    从这里我们看到,宫玉海先生并不真正明白“武夫”,就是“夏禹”的异名;“武夫之丘”,其实就是胡夫金字塔的别名。由于文字上稍有一点变化,宫先生就不能理解,刚刚还说:“武夫在埃及修了金字塔”,转眼之间,他马上又变卦了,胡说:“武夫之丘”建在“美洲”。

    而宫先生为什么不好好想一想:“武夫”能一分为二吗?既在埃及建金字塔,同时又跑到美洲去建金字塔吗?这種极端矛盾的理论,就暴露出宫先生的一些话,往往是鲁莽的臆断的瞎猜的乱碰的。他什么依据也不要,前后矛盾也不管,只憑心机一转。这学问也做得太轻浮了!

    第四:宫玉海先生接受了美法两国化学家的思想,认为金字塔是用“混凝土在工地现场浇注的”(37)。但是,宫先生为什么不多看看《山海经》多处关于“禹导积石”和“会稽山”的记载呢?事实上“积石山”和“会稽山”,这两个禹陵名称,都把金字塔由一块块巨“石”堆“积(稽)”起来的事实记载得言简意明,清清楚楚了!

    而一位我们寄予厚望的杰出的《山海经》专家,怎能离开《山海经》,完全听信两个不通中国历史的外国人的话呢?虽然在《海内经》最后一段确实记载了“鲧窃息壤”的故事。但我们为什么不把“禹导积石”和“鲧窃息壤”的历史资料综合起来研究金字塔的建筑过程呢?

    事实上,金字塔确实是古人用一块块巨石搭建起来的,这一点,中国古人在《山海经》中记载得清清楚楚,因为“积石山”和“会稽山”,真真切切记載了这種意義。同时,埃及采石场的石料和希罗多德的《历史》也可以证明这一事实。因为《历史》有不少记载与《山海经》的记载吻合。

    但是,古人在搭建好了金字塔之后,确实又在金字塔表面上用古代“水泥”进行了粉刷。而这種古代“水泥”,也就是《山海经》记载的“息壤”。因这里的“息”通“吸”。所以,“息壤”就是一種吸水力很強的象“土壤”一樣的东西。然而,今天的“水泥”,不正是这種东西吗?事实上,古人粉刷过金字塔的例子,恰好就在齐夫林的金字塔上得到了印证。因为齐夫林的金字塔的塔尖上至今还有一小节“息壤”没有脫落。

    而遗憾的是,宫玉海对这些事实不甚了了就妄下结论,这当然会错。说到底,宮文中的这些问题,恰恰是因他不了解《山海经》即夏帝“葬经”的性质,其主要内容是记载埃及的山川地理和金字塔帝陵的。因他不了解中国历史上的夏都、夏陵、夏人的故乡在埃及,这些至关重要的历史事实。所以他在著作中,既说赫胥(38)、伏羲、黄帝(39)出生或居住于“西方”;夏禹在埃及修了金字塔(40),鲧、禹的王宫建于克里特岛(41),周穆王即犹太所罗门王(42)。但他紧接著又声明,说自己是爱国主義者,坚決反对“中华文化西来说”(43)。你看看,他矛盾到这程程度,每每有点重要发现,立刻又被自己否定了。一个人在矛盾中不知该怎么取舍,这樣学问也做得太苦恼了!

    我们看到宫玉海的这些失误,主要是他的思想还在《史记》框定的“中国文化本土起源说”的错误中没有完全解放出来;其次是他用单一的语言学方面的知识证史,缺乏文物的支持。因而找不到中国历史之根;这樣一来,他只能憑借文獻证据,再加臆测去研究历史。所以,他的思想漂浮不定,找不到历史科学发展的源流规律。

    当我们研究了宫玉海先生的成败得失之后,才能给他所著的《“山海经”与世界文化之谜》一书,一个客观公正的评价。事实上,在当今死水一潭的中国史学界,该书确实是一部难能可贵的,有诸多新观点新发现的;但同时又有颇多矛盾和错误的好书,故值得我们一读和纪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