標題: 208、五千年神传文化是蜥蜴吃人的文化114
無頭像
匿名
該用戶匿名發帖 發表於 2017-1-4 02:01 
24.85.204.83
分享  頂部
208、

美国漢族博士后教你看世界(2114)
五千年神传文化,其实是蜥蜴吃人的文化

所谓的五千年神传文化,其实是蜥蜴吃人的文化,蜥蜴专制的文化

中国自从秦漢帝制以来,并不是封建社会(商周才是分封而建),而是奴隸社会,与古埃及一樣,是世界最严酷的奴隸社会。

所谓的五千年神传文化,其实是蜥蜴人专制文化,而传统的真正的中国文化,痛苦的挣扎在这种专制下。

占统治地位的儒教,并不是教人做人的,而是教人做蜥蜴奴才的。儒教六经之首《易经》,易的真正意義就是:蜥蜴。

与世界一切其他宗教都不同的是,儒教一直在鼓励自杀,舍生取義,烈女殉夫,克己复禮,克自己不克别人。

儒教自杀理念的殉葬品都被蜥蜴人争相吞噬,儒教为它们提供了大量的食物。

鲁迅说,中国文化就写著两个字“吃人”。

鲁迅《狂人日记》原文: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照我自己想,虽然不是恶人,自从踹了古家的簿子,可就难说了。他们似乎别有心思,我全猜不出。況且他们一翻脸,便说人是恶人。我还记得大哥教我做论,無论怎樣好人,翻他几句,他便打上几个圈;原谅坏人几句,他便说“翻天妙手,与众不同”。我那里猜得到他们的心思,究竟怎樣;況且是要吃的时候。   
  
凡事总须研究,才会明白。古来时常吃人,我也还记得,可是不甚清楚。我翻开历史一查,这历史没有年代,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著“仁義道德”几个字。我横竖睡不著,仔细看了半夜,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,满本都写著两个字是“吃人”!   

书上写著这许多字,佃户说了这许多话,卻都笑吟吟的睁著怪眼睛看我。     

我也是人,他们想要吃我了!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对中国食人历史,大家可以看看《中国古代的食人》作者: (美)郑麒来 出版社: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

中国人有著全世界最惨烈的自愿被食用的历史,心灵的奴隸制度。

#

儒家反对自由。孔教按照政治权威的需要去压制自由思想,从心灵上桎梏人。孔子反对思想自由,所谓“不在其位,不谋其政”,即是说每个人只能考虑自己所在等级的分内事,做好螺丝钉,不需要创造,“述而不作”,重复圣人言就行了,纵使有绝顶的才智,也只能“思不出其位”。

孔子把这种等级制度用禮固定下来,要求人们“非禮勿视、非禮勿听、非禮勿言、非禮勿动”,凡是不符合禮制规定的,就不能看、不能听、不能说,更不能动,当然也不能想。总之,反对奴隸们或下级的一切自由。到了现代,演变成“非令不敢视,非令不敢听,非令不敢言,非令不敢动”。可见,孔子是反对“自由化”的祖师爷。

“非禮勿视,非禮勿听,非禮勿言,非禮勿动”作为俗世教条不知使多少人放弃了他们的独立性,从思想上自觉戴上这种“禮”的镣铐,使臣民们驯服地、毫無怨言地接受君主的绝对统治而不至于犯上作乱。所以孔子特别提醒君主说:“君使臣以禮,臣事君以忠”,強调“上好禮,则民易使也”。

《尚书》和《周禮》记载:西周时的庶人不但可以议论国家大政,而且还可以直接参与国家大政的決策(《尚书 洪范》),这一习俗直到春秋时代。《左传》鲁襄公三十一年云:“郑人游于乡校以论执政”,这是庶人议政之例。《左传》鲁定公八年云:“卫侯欲叛晉……公朝国人,使贾(王孙贾)问焉,曰:‘若卫叛晉,晉王伐我,病何如矣?’皆曰:‘晉王伐我,犹可以能战’,乃叛晉”。这是以庶人为主体的国人参与国家大政決策之例。所以,孔子所谓的“天下有道,则庶人不议”是他自己的政治主张,这与其“不在其位,不谋其政”的思想在精神上是完全一致的。

“莫谈国事”的传统来自于“庶人不议”的权力蛮横,它剥夺了民间的参与权利,消解掉人们对社会公益的个人责任。久而久之,人们连关注公共事务的热情都失去了。民间的退出,必然使政治变成一小撮当权者的私家事务,公权力成了权贵们牟取私利的工具。

#
儒家“人”的概念是完全错误的。儒家的“人”就是等级制下的奴隸。儒家徒说“何谓人,晓禮仪廉耻忠孝仁義是谓人也,非如此乃禽兽也”。按照儒家的逻辑:只有懂得儒家的禮仪廉耻忠孝仁義,才能称为人,才享有人权。也就是说,不懂儒家或反对儒家都不是人,都不享有人权。可见,儒家就是要剥夺人们的人权,儒家谈人权是天下的笑话。

不禮不仪不廉不耻不忠不孝不仁不義者,仍然是人,而且真正的人必须这樣,《老子》说做人必须“绝仁弃義”!

道家才是真正叫人做真人的!

#
思想权是人之为人的根本权利。

思想自由,即思想绝对自由,爱想啥就想啥,思想的天性就是自由。
黑格爾说:“人之所以比禽兽高尚的地方,在于他有思想”。
德国哲学家费希特说,“思想自由是人固有的权利,人可以放弃一切,唯独思想自由的权利不能放弃;压制人的信仰、观念或言论是侮辱人的尊严否定人的本性”。
笛卡爾说:“我思故我在”,就是说一个不能自由思考的人不配称人!

可孔子反对思想自由,搞什么“思不出其位”那么,孔子配称人吗?
不配,孔子只配称奴隸,他的学说就是奴隸学,或称为儒奴学。

#
人权的概念。
人权就是人之为人按其本性应享有的权利,它普适于每一个男女,不分性别、种族、阶级、贫富、国籍,是人人都应平等享有的权利,它与外在的权威無关,它先于国家而存在。所以又称为天赋人权或自然权利。人权是近现代文明最核心的价值理念。

人权是个人的,不是集体的,集体人权不是人权。集体人权只是一个比喻意義上的说法。

1 人权是普遍的权利。
人权是超越性别、种族、阶级、贫富、国籍而人人应平等享有的权利。不存在资产阶级的人权和無产阶级的人权。没有少数人的人权和多数人的人权。
2 人权是个人的权利
人权是服务于具体个人的权利,而不是指社会、集团、政府、民族、国家的权利。
3 人权是平等的权利,是人人平等享有的权利。
4  人权是整体性的权利。
人的基本权利中的任何一项都是不可缺少的,向任何一项基本利权挑战就是向整个人权挑战。1968年5月13日世界人权大会通过了《德黑兰宣言》,其中第13条宣告:“人权及基本自由不容分割……”。
5  人权是没有義务的权利。
6  人权是是不能剥夺的权利。

#
君权扼杀人权 偏爱扼杀兼爱
        
法国思想家孟德思鸠指出:“在中国的全部历史中,连一点标志自由精神的痕迹都找不到,人们只能见到奴役的壮举”。两千多年来,中国的历史上没有伊索那樣为自由而死的英雄,有的是为不自由而死的“英雄”。
        
孟子为战国时邹人,父母为墨门中人。孟母为儿子前途,曾三次搬家以便上好学校。孟轲就学墨门,卻不思进取,最后转投儒家。
        
他对杨朱的“拔一毛而利天下,不为也”的“为我说”、墨翟的“摩顶放踵利天下,为之”的“兼爱”说,深恶痛绝。他痛斥杨朱“为我”的实质是無君,否定君权;痛斥墨翟“兼爱”的实质即無父,否定父权。孟子破口大骂杨、墨“無君無父,是禽兽也”。
        
在孟子看来,头上一定要有个天子管著,没这个天子,那还叫什么世道!按孟子的逻辑:無君是禽兽,我等追求人权之辈今日全沦为禽兽矣!
        
杨朱派主张个人主義。为我学说的核心是“贵生”,珍惜生命,“重己”,自尊自重,反对别人对自己的侵夺,也反对侵夺别人。“为我”学说极一时之盛,以至“圣王不作,诸侯放恣,处士横议,杨朱、墨翟之言盈天下。天下之言,不归杨,则归墨”(《孟子》)。
        
杨子为什么敢于公开宣传“为我”、“重己”的主张呢?区区一毛在他的心目中真的比自己身前身后的名誉还重要吗?《列子.杨朱篇》中有一段假托孟孙阳与禽子问答阐述杨子“一毛论”的话:孟孙阳说:“有侵若肌肤获万金者,若为之乎?”让别人摸一摸自己的肌肤就能获得万金,禽子的回答是“为之”。孟孙阳又问:“有断若一节得一国,子为之乎?”从你身上取下一节肢体,就把一个国家给你承包,你干不干呢?“禽子默然有间”。是得好好想一想,若因这一“失节”弄丢了小命,那国家对自己又有什么意義呢?  

孟孙阳总结道:“一毛微于肌肤,肌肤微于一节,省矣。然则积一毛以成肌肤,积肌肤以成一节,一毛固一体万分中之一物,奈何轻之乎?”,多么深刻的见解呀!一个人不过是人类的一分子,就不“贵生”而轻之乎?
        
中国儒教政客,“先天子之忧而忧”、“毁”人不倦。到头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直至死無葬身之地。

古今中外的暴君無不是软硬兼施耍尽各种花樣或威逼或利诱,要人民“毫不利己”地無代价獻出他们的“自私自利”权,以满足自己一姓的最大私欲。面对这樣的天下,杨子公开高举“为我”的旗帜,明卻地指出每个人都有与生俱来不可转让的、不损害他人的“自私自利”权。大声疾呼“为我”、“重己”,不要把自己这一毛奉獻给以天下主子自居的君主。由此观之,杨子的“为我”“一毛”论实在是君主专制的天敌。在君主及其儒奴们的长期的围剿下,“一毛”论没有容身之地。大音稀声,这就是杨子二千多年来失音的原因吧。
      一毛何可拔,天赋此人权。
      代代非杨子,愁看帝祚延。
        
党治国先生说:“杨朱是中国古代徹底的人权思想家。他的‘人人不损一毫’表现了中国古代徹底的人权思想。人人不‘利天下’更加是一种了不起的卓识。因为所有专制统治者無不打著‘利天下’的旗号,拿著‘利天下’的救世方案欺世盗名,对天下实行独裁统治。……其结果無不是祸害天下,陷天下于洪水猛兽。正因为排斥了杨朱的思想,中国才有世界史上最漫长的皇权专制统治”(《江婴诗百首.江诗党评.诗魂》党治国)。
        
儒学,不追求事理的根源,不问“为什么君臣父子男尊女卑”,而是直接的宣扬等级禮制。


#
儒教的统治下,中国的君主专制制度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奴隸专制制度

儒教徹底的摧毁了中国的神学体系,宣扬“子不语怪力乱神”,“未知生焉知死”,毁灭了中国的传统宗教观,
使中国两千多年前沦落为無神论国家,从此中国的君权再無神权的制约,道德也没有监管。为中国徹头徹尾的奴隸专制奠定了基础。

1。在西欧君主专制时期,至少从制度上还存著一定的制约君权的组织形式,如英国的国会、法国的三级会议、俄国的贵族委员会,存在著一定的合法反对的舞台,而中国的君权则没有制度上的限制与约束。

皇帝是中国的土特产,与外国的emp、king都不相同。古代中国宗教观念淡薄,無法形成与君权分庭抗禮的教权。自有皇帝以来,君权恶性膨胀,人权民权無由产生,教权也成不了气候,皇帝一人君临天下,任意妄为。

2。中西君主专制制度虽然都是实行君位世袭制度,古罗马帝国的皇位一般是在有能力的人中选好继承者后,皇帝收其为养子,以此名義传位于后者,很少有传给亲生儿子的;西方有由议会选国王的;但中国卻采取了一种更加直接了当地“以贵”、“以长”而“不以贤”的方式来选择君主,把具有继承资格的人数限制在一个人身上,自然無法顾及对君主在才智德行方面的要求,这必然造成愚昧君主的统治。儒家主张嫡长子继承制,导致了幼童、白痴、昏庸之徒不断登位的事实,在很大程度上就说明了儒家学说的苍白無力。

嫡长继承制本来是为了稳定,可嫡长制下的继承人资格最终是根据生母的贵贱确定的,一旦皇位继承人的生母因失宠而动摇皇后地位,势必连带危及太子的地位,引发流血事件。中国历史上不知有多少因立嗣而引起的政治混乱,甚至暴力流血事件。

3。专制政权由于掌握了不受任何限制的暴力工具,它可以不顾法律的规定,随意剥夺人的生命权和财产权,剥夺人们自由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利,可以任意践踏人权,视生命如草芥。生活在专制政府下的人们没有和平安宁可言,随时处于朝不保夕的危险之中。在专制社会里,只存在两种“人”。专制者是不受任何限制的“野蛮人”,而廣大受压迫的民众则是“奴隸”。

社会生活一切以维护统治者一人的利益的为宗旨,完全泯灭基于个人的思考和判断,不断強化统治者为天的代表的迷信思想。因为在农业社会,人和天比较起来实在是太过于渺小了,暗示人斗不过天,所以中国根本就没有人,只有奴隸。


#
儒教,就是让人做“心奴”。

梁啟超把奴隸分为两种:身奴与心奴。身奴就是普通的、或被迫的奴隸,心奴就是心甘情愿的、自动獻身的奴隸,心奴又被称为奴才。奴才,奴隸中有才能者也。

《灯下漫笔》选自( 鲁迅 )的杂文集《坟》

任憑你爱排场的学者们怎樣铺张,修史时候设些什么“漢族发祥时代”“漢族发达时代”“漢族中兴时代”的好题目,好意诚然是可感的,但措辞太绕湾子了。有更其直捷了当的说法在这里——
一,想做奴隸而不得的时代;
二,暂时做稳了奴隸的时代。
这一种循环,也就是“先儒”之所谓“一治一乱”⑿;那些作乱人物,从后日的“臣民”看来,是给“主子”清道辟路的,所以说:“为圣天子驱除云爾。”


2. 儒家教育人为做“心奴”而奋斗!

人生而自由,这是不言自明的真理。

然而儒家认为,人生而不自由。这就是列于儒家《十三经》,被孔子称为“不学《诗》,無以言”的《诗经》十六字真言:
“溥天之下,莫非王土;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。”
“臣”的本義是奴隸,可见儒家认为,天下人就是天下奴,天下人实为“人下人”——帝王的奴隸。这一逆天灭人的奴隸主義伦理,被儒家视为“天之经,地之義”,“天不变,道亦不变”。

法国思想家孟德思鸠指出:“在中国的全部历史中,连一点标志自由精神的痕迹都找不到,人们只能见到奴役的壮举”。中国的历史上没有伊索那樣为自由而死的英雄,有的是为不自由而死的“英雄”。

孟子对杨朱的“拔一毛而利天下,不为也”的“为我说”、墨翟的“摩顶放踵利天下,为之”的“兼爱”说,深恶痛绝。他痛斥杨朱“为我”的实质是無君,否定君权;痛斥墨翟“兼爱”的实质即無父,否定父权。孟子破口大骂杨、墨“無君無父,是禽兽也”。一副“若自由宁愿死”的态度。头上一定要有个天子管著,没这个天子,那还叫什么世道!

按孟子的逻辑:無君是禽兽,我等追求人权之辈今日全沦为禽兽矣!

儒家先把“天下人”贬为“人下人”,随后再指明出路:“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。”儒家认为,全体天下人即“人下人”的人生意義,就是成为“人上人”,其终极目标是“位极人臣”。“位极人臣”听起来榮耀之至,其实还是奴隸。

就其本质而言,分为“人上人”、“人下人”的全体天下人都是帝王的奴隸,就其非本质的区别而言,“人上人”是帝王的奴才,“人下人”则是帝王的奴隸。由于天下人都是绝对的“人下人”,因此無论在等级阶梯上爬得多高,也只是相对的“人上人”。从“人下人”变成“人上人”,只是从“奴下奴”变成“奴上奴”罢了。“大臣”不过是大奴隸,“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”的宰相,不过是等级最高的奴隸。因此“人上人”是“奴上奴”的婉词,“人下人”是“奴下奴”的婉词。儒家最擅长遮蔽事实、掩盖真相,卻自我吹嘘为“正名”。所谓“名不正则言不顺,言不顺则事不成。”意思是说,不遮蔽事实,不掩盖真相,天下人就不会轻信谎言,那么奴役他们就不容易了。

3.君子和小人

儒家不满足于把“奴上奴”婉称为“人上人”,把“奴下奴”婉称为“人下人”——这一“正名”遮蔽和掩盖了天下皆奴的奴隸主義实质,对居于全体“人上人”之上的帝王特别有利。儒家还进一步把“人上人”美称为“君子”,把“人下人”贬称为“小人”——这一“正名”遮蔽和掩盖了奴才与奴隸皆受奴役的专制主義真相,对居于全体“人下人”之上的儒家特别有利。把同为奴隸的“君子”、“小人”強作分别,然后以“君子”自居,以示有别于“小人”,不过是儒家的自我贴金而已。

由于天下皆奴,所以“小人”就是小臣、小奴。“小人”的真正对词并非“君子”,而是“大人”、“大臣”。“君子”与“小人”的受奴役本质完全相同,区别仅仅是受奴役的程度不同,也就是等级高低。简而言之,“君子”是为帝王“劳心”的高等奴才,“小人”是为帝王“劳力”的低等奴隸。

帝王不可能憑一已之力奴役全体“劳力者”,必须有一个庞大的“劳心者”集团邦助他奴役天下,维持奴隸主義帝国的正常运转和长治久安。儒家正是霸占“人上人”、“奴上奴”、“君子”的职业垄断集团。天下人要从“人下人”、“奴下奴”、“小人”升级为“人上人”、“奴上奴”、“君子”,就必须加入这个职业垄断集团。要加入这个职业垄断集团,就必须無条件接受其教化洗脑,熟读并信从儒家《十三经》。

《十三经》是儒家向帝王宣誓效忠的集体求职报告。这份冗长乏味的集体求职报告,被奴隸主義帝国的首任董事长秦始皇愚蠢地拒绝了,结果经营不善,帝国很快就破产倒闭。然而资产重组后,奴隸主義帝国的新任董事长漢武帝欣然采纳了儒家的集体求职报告。从此以后,从总经理到普通职员,就业机会全归儒家。从此以后,《十三经》就成了天下人跻身“劳心者”集团的职业培训必读教材。“人上人”、“奴上奴”、“君子”就成了儒家独家垄断的暴利行业。

儒家把儒家以外的全体“人下人”、“奴下奴”通统贬为“小人”,似乎一为“人上人”、“奴上奴”、“君子”,就不可能成为“小人”了。其实这又是颠倒黑白的“正名”:被儒家贬为“小人”者倒未必是小人,以“君子”自居的儒家中反而大多是小人。

非儒家的“小人”可分为两种:一种不认同儒家奴隸主義,不愿做奴才,不屑做“君子”。一种认同儒家奴隸主義,羡慕奴才特权,竭力跻身“君子”集团。前者实为大丈夫,后者才是真小人。

儒家“君子”也可分为两种:一种真心认同儒家奴隸主義,同时竭力否认,认同儒家奴隸主義是因为于己有利。一种并不真心认同儒家奴隸主義,但他非常明白,假装认同儒家奴隸主義正是因为于己有利。两者固然有真假道学之别:真道学并非真君子,而是真奴才;假道学是伪君子,但并非假奴才。然而一切奴才都不可能是顶天立地的大人,只可能是不折不扣的小人。因而跻身“君子”集团但等级较低的奴上奴,無不在等级更高的奴上奴面前自称“小人”。

所谓“小人”,并非“人”的问题,而是奴的问题。卑鄙龌龊的“小人”行径,是奴才和渴望升级为奴才的奴隸的固有特征,是儒家奴隸主義教化天下的必然产物。

在专制状态下,忠君是至高無上的道德。而君——独裁者,是窃取了公众权利总魔头。效忠这樣的人只会越来越黑暗。道德基本元素是诚信,也就是真实。在专制国度,媒体被控制,舆论被限制,没有独立的法律,没有独立的调查。专制者只允许世人看到孔雀开屏,绝不允许暴露孔雀开屏后的臀部状态。没有真实,所有的道德只是伪道德。专制者垄断了一切资源。想从专制者手中得到好处,只能用出卖良心交换。扭曲良知才能青云直上,才能赚得盆满钵满。笑贫不笑娼的利益取向很容易击败甘守清贫的道德取向,世风遂每況愈下。


4.有和無

儒家奴隸主義宣布,一旦“贵为天子”,就“富有四海”。天下人和天下物,都是僭号“天子”的独夫民贼的私产。因为“富有四海”,所以大一统的中国朝代都可冠以“有”。漢朝叫“有漢一代”,唐朝叫“有唐一代”,宋朝叫“有宋一代”,明朝叫“有明一代”,清朝叫“有清一代”。但秦朝不叫“有秦一代”,因为壽命太短,仅“有”十四年。元朝也不叫“有元一代”,因为这是异族入主中原的大一统,其大一统不仅包括全部中国“天下”,而且包括“天下”以外的许多地区,因此热衷于“夷夏之辨”的儒家不予承认。

或问:清朝也是异族入主中原,为何有资格叫“有清”?因为蒙元朝廷不雇佣儒家集团,把儒家集团贬为“九儒十丐”的臭老九,不让儒家“位极人臣”,于是欲做人上人、奴上奴而不得的儒家集团就动用“正名”利器,贬之为“夷”,不承认其为“夏”。而“以漢治漢”的满清朝廷雇佣儒家集团,于是做稳了人上人、奴上奴的儒家集团再次动用“正名”利器,宣布满清在种族上固然是“夷”,但文化上已归化为“夏”,“他大清”不妨称为“我大清”,也有资格谓之“有清”。

其实天下全归帝王所“有”,不归儒家所“有”,为何儒家喜欢说“有漢”、“有唐”、“有清”?因为这正是标准的奴才口吻。既然主子“有”,分得一杯羹的奴才当然与“有”榮焉。至于分不到羹的全体奴隸,只算一个“無”,也只有一个“無”。对天下奴隸而言,即使是本族主子,也依然不是“我大漢”、“我大唐”,而是“他大漢”、“他大唐”,于“我”何“有”?

儒家认为,只有天下一统的大朝代,才可称“有”,偏安一隅的小朝廷,“有”的只是“天下”之一部分,就不配称“有”。所以不能说“有魏”,也不能说“有吴”,更不能说“有南唐”,“有北漢”。那些小朝廷只算若“有”若“無”,连“有”一部正史的资格也没有,顶多共“有”一部《三国志》或《五代史》。然而每一个小朝廷的帝王無不坚信儒家的奴隸主義箴言:“天無二日,国無二君。”只要“天下”还有不臣属于“朕”的奴隸,帝王们就寝食难安,这叫“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”。为了“天下一统”,每一个小朝廷的帝王都不惜大动干戈,血流漂杵,一定要弄到全体天下人都臣属于“朕”才肯罢休。

在天下一统以前,各为其主的儒家,都把其它小朝廷称为“伪朝”,把其它小朝廷的国号称为“伪号”,做其它小朝廷的臣子,叫出任“伪职”。同时共存的几个小朝廷的帝王,必然互视为“匪”。“匪”通“非”,意思是不算。不算什么?不算人。为什么不算人?因为只要不是“朕”的奴隸,就不算人。只有当全体天下人都成为“朕”的奴隸之时,帝王才会有“真命天子”的良好感觉。

5.忠与孝

对任何一个小朝廷而言,天下必有“不臣之民”。所谓“不臣之民”,就是“不属于该小朝廷的奴隸”。所以尽管对某个小朝廷而言,你是“不臣之民”,但只要天下尚未一统,儒家就不认为你有“不臣之心”。因为你尽管不是该小朝廷的奴隸,但必是另一个小朝廷的奴隸。

一旦天下一统,就不允许再有“不臣之民”。儒家认为,天下一统以后,谁若还是“不臣之民”,就必有“不臣之心”。“不臣之心”就是不愿做奴隸,这还了得?儒家宣判:有“不臣之心”者,杀無赦!

儒家奴隸主義特别強调“忠”,要求天下人都做“忠臣”,也就是好奴才、好奴隸。好奴才、好奴隸的首要条件是只做一个帝王( 起码是同系帝王)的奴才、奴隸,而不能做两个异姓或异族帝王的奴才、奴隸,否则就叫“贰臣”,是坏奴才、坏奴隸,要入《贰臣传》。人人都应该学“好”,所以做好奴才、好奴隸,似乎就比做坏奴才、坏奴隸光榮了。儒家认为:不能做忠于主子的好奴才、好奴隸,是奴才、奴隸的耻辱;做不忠于主子的坏奴才、坏奴隸,是奴才、奴隸的最大耻辱,比做奴才、奴隸本身还要耻辱得多。

被儒家奴隸主義教化洗脑后的天下人不再明白:不忠于自己是人的耻辱,做奴才、奴隸是人的最大耻辱。無论奴才、奴隸是否忠于主子,沦为奴才、奴隸的耻辱都無法洗刷。忠于主子的好奴才、好奴隸,与不忠于主子的坏奴才、坏奴隸,其为奴才、奴隸并無本质区别。只要是奴才、奴隸,“人”就已经死了。生命仅有一次,死亡也仅有一次。已死者的行尸走肉,不可能再死一次,充其量不过是开棺戮尸鞭尸焚尸,加重其羞辱而已。

由于儒家特别強调奴才、奴隸的“忠”,因此衍生出其它民族所無的奇特理论:人死为鬼,鬼死为聻。所谓“贰臣”,大概就相当于“聻”。“贰臣”不但难以做人,甚至难以做鬼,应该格外羞愧。儒家又把男人的逻辑移用于女人,宣扬“忠臣不事二主,烈女不事二夫”。女人若嫁了两个丈夫,就是女人里的“贰臣”,不但难以做女人,而且难以做女鬼,据说死后要被判官一劈两半,分给两个丈夫云。

“忠”从“孝”类比推演出来,又被置于“孝”之上。“忠”与“孝”是儒家奴隸主義的两大关键词和根本基石。“忠”是奴才对主子的单向度臣服,“孝”是子女对父母的单向度臣服。单向度的“忠”和“孝”,是人格不平等的产物,是把天下人视为人下人、奴下奴的逻辑结果。倡导单向度的“忠孝”伦理,证明儒家思想是不折不扣的奴隸主義。接受单向度的“忠孝”伦理,就是接受人格不平等的奴隸主義。人与人只能人格平等地相互忠诚,或者人格平等地相互不忠诚。一个人無条件的单向度臣服于另一个人,不叫“忠诚”,而叫“奴性”。

6.儒与法

顾准说:孔子若真的当起权来,他的做法其实和管仲、商鞅是一樣的。杀少正卯,隳三都,已见端倪。孔子心里明白:仁、恕是讲给别人听的,是教化芸芸众生的;至于当权的人要成霸业,不心狠手辣、芟除异己是不行的。他对管仲的称道,已经为我们当代人的“大节小节论”做了榜樣了。后代史家,说中国几千年来的政治一直是内法(或荀)而外孔,以孔做羊肉,挂招牌,以荀或法做实际。这一套其实开始于孔子本人。

儒家的本质是儒奴。主子的奴役被称为“禮”,心甘情愿受奴役被称为“忠孝节義”。中国儒奴思想的标志有:一、顺从。孝的要求是顺从,儿子顺从父亲,臣子顺从君主,妻子顺从丈夫……,整个社会被孝结构为一个阶梯型的顺从体;顺从的核心是个人顺从家庭,子女顺从父母。二、中庸。孔子把一个人逾越自己的地位,议论国政大事看成是最大的罪,儒家強调的是每个人都要安分守己,安于自己的身份,守住自己的那份职责就可以了,儒家认为“孝”的禮仪已经给每个人安顿好了位置,逾越这些位置就有罪,就不合禮法,即使你是出于好的动机。三、退避。退避是儒家道德观中的一个核心。儒家主张“邦有道”时,出来做事,用正直来要求自己;“邦無道”时龟避,识时务者为“俊杰”。

儒家的奴隸主義理论偏重于战略,操作性不強,所以在儒家思想已经成型的春秋末期,奴隸主義帝国的一统天下难以建立——于是法家应运而生。法家的奴隸主義理论偏重于战术,操作性极強,所以到了法家思想已经完备的战国末期,奴隸主義帝国的一统天下顺利诞生。

儒家理论教导天下人如何做一个好奴隸——奴性越強越好。法家理论教唆帝王如何做一个好奴隸主——专制越強越好。所以儒、法两家是名为“中华通寶”之硬币的两面:儒家居于正面,主要是奴隸主義;法家居于反面,主要是专制主義。

在帝国职位的分配即分赃中也大抵如此:儒家主要出任大臣——官员,法家主要出任小臣——胥吏。大小奴才,缺一不可。儒家法家,配合默契。儒家使帝王“理直”,法家使帝王“气壮”。儒家使帝王“名正”,法家使帝王“言顺”。名正则言顺,理直则气壮。这就是帝王们战略上更重视儒家,战术上又时刻离不开法家的缘故。儒家的教化洗脑,做通了天下人的思想工作,使天下人相信做帝王的奴隸是“人”之本分,受帝王之奴役是“天经地義”,于是法家奴役起天下人来,就非常顺手了。

《商君书》、《韩非子》等法家经典都没有入选儒家《十三经》,因为法家主要是对帝王做思想工作:教唆他们如何做主子,如何奴役天下人——包括儒家、法家在内。如果只能在做主子或做奴隸之间做选择,当然人人愿意做主子,所以法家对帝王的思想工作一做就通,也不必反复做,在先秦就一劳永逸完成了。打从韩非做通了秦始皇的思想工作以后,对以后的帝王就再也不需要做思想工作了。

由于儒家奴隸主義擅长用“正名”来遮蔽和掩盖天下皆奴的奴隸主義实质,而法家专制主義不屑于遮蔽和掩盖,反而赤裸裸地用“刑名”来強调和揭示天下皆奴的奴隸主義真相,对欺骗和麻痹天下人不利,因此帝王们总是把“中华通寶”之硬币的儒家一面朝上,而把硬币的法家一面朝下。于是奴隸主義的最高寶典《十三经》被颁行天下,而专制主義的最高寶典《韩非子》成了秘而不宣的大内秘籍。

《十三经》就是儒家对一代又一代天下人反复教化洗脑的思想工作手册。劝人做奴隸,比劝人做主子困难得多,做通了上一代的思想工作,下一代的思想工作还要从头做起,決不可能一劳永逸。然而儒家的思想工作水平之高,堪称世界之最。《十三经》把奴隸主義的天然合理性论述得無比深刻,把做奴隸的好处概括得极为全面,把好奴隸的行为规范阐述得非常具体。儒家让天下人觉得:不是帝王的每个人,天生就是奴隸。谁不肯做奴隸,不肯受奴役,谁就该死。只有先承认自己是天生该死的奴隸,天生就该受奴役,才有机会享受皇恩浩荡,“缓期执行”。谁若胆敢不承认自己是天生该死的奴隸,天生就该受奴役,就会触怒天威,“立即执行”。 

儒家的思想工作最后竟然做到了如此地步,绝大多数天下人都认为:不愿做奴隸的人就“不是人”,不愿做好奴隸的人也“不是人”。只要是人,谁会不愿做奴隸?只要是好人,谁会不愿做好奴隸?——这就是儒家奴隸主義对中国人教化洗脑两千年以后,中华民族形成的集体無意识。批判奴隸主義,就不能不研究《十三经》,然而如果在“有清”没有了一个世纪以后,还把《十三经》奉为中国文化的最高寶典,那么若非天生的贱奴才,就是弱智的十三点。

“不是人”的观念,为儒家中国独有。儒家把不是中国帝王之奴隸的人,一概视为“不是人”,一概视为“非人”。非人之人,即鬼,于是儒家中国把“天下”以外的一切同类,都叫做“鬼子”。由于在“人”国只能为奴,而在“鬼”国才能做人,因此不愿在“人”国为奴者渴望移居“鬼”国重新做人,也就毫不足怪了。

  只有徹底清算儒家奴隸主義,才能最终埋葬专制主義,才能把中国建成自由人之国。

本篇不全,请参阅  
61、五千年神传文化,其实是蜥蜴吃人的文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