標題: 185、107儒教批判者,中国古代人民思想家——墨子
無頭像
匿名
該用戶匿名發帖 發表於 2017-1-2 13:38 
24.85.204.83
分享  頂部
美国漢族博士后教你看世界(2107)儒教批判者,中国古代人民思想家——墨子(墨子摘译)

185、
儒教批判者,中国古代人民思想家——墨子(墨子摘译)

作者:马门列夫      来源:乌有之乡

○非儒下第三十九

儒者曰:“亲亲有术,尊贤有等。”言亲疏尊卑之异也。其《禮》曰:丧,
父母三年,妻、后子三年,伯父、叔父、弟兄、庶子其,戚族人五月。若以亲疏
为岁月之数,则亲者多而疏者少矣,是妻、后子与父母同也。若以尊卑为岁月数,
则是尊其妻、子与父母同,而亲伯父、宗兄而卑子也。逆孰大焉?其亲死,列尸
弗敛,登屋窥井,挑鼠穴,探涤器,而求其人焉。以为实在,则赣愚甚矣。如其
亡也,必求焉,伪亦大矣!

(儒者曰:“亲亲有禮数,尊贤有等级。”言亲疏尊卑之不同也。其《禮》曰:丧禮,对父母服丧三年,妻、所生儿子服丧三年,伯父、叔父、弟兄、庶生子,戚族人服丧五月。若以亲疏为岁月之数,则亲者多而疏者少矣,是妻、后子与父母相同也。若以尊卑为岁月数,则是尊其妻、子与父母同尊,而以亲伯父、宗兄而为卑也。不合情理之甚,有什么比这还大的吗?其亲死,列尸而不装殓,登屋窥井看风水,挑鼠穴,探涤器,而求许多無关的别人。以为实在,则憨愚甚矣。如其亡也,必求超生焉,虚伪亦大矣!)

取妻,身迎,祗褍为仆,秉辔授绥,如仰严亲。昏禮威仪,如承祭祀。颠
覆上下,悖逆父母,下则妻、子,妻、子上侵。事亲若此,可谓孝乎?儒者:迎
妻,“妻之奉祭祀,子将守宗庙,故重之。”应之曰:此诬言也!其宗兄守其先
宗庙数十年,死,丧之其,兄弟之妻奉其先之祭祀,弗服。则丧妻子三年,必非
以守奉祭祀也。夫忧妻子,以大负累,有曰:“所以重亲也。”为欲厚所至私,
轻所至重,岂非大奸也哉!

(娶鬼妻,身迎,纸人为仆,牵马拉缰,如仰严亲。昏禮威仪,如承祭祀。颠
覆上下,上则悖逆父母,下则妻、子错位,妻、子上侵父母。事亲若此错乱,可谓孝乎?儒者说:迎
妻,“妻之奉祭祀,子将守宗庙,故是尊重的表现。”我的回答是:此诬言也!其宗兄守其先
宗庙数十年,死,服丧之三年期,兄弟之妻奉其先之祭祀,不服丧。则妻子服丧三年,必非
以守奉祭祀也。無非是擔忧妻子,躲避劳累罢了,你所说:“所以尊重亲人也。”無非想祖宗保佑之厚都给予至私罢了,轻慢到了最严重的地步,岂非大奸也哉!)

有強执有命以说议曰:“壽夭贫富,安危治乱,固有天命,不可损益。穷达
赏罚,幸否有极,人之知力,不能为焉!”群吏信之,则怠于分职。庶人信之,
则怠于从事。吏不治则乱,农事缓则贫,贫且乱政之本而儒者以为道教,是贼天
下之人者也。

(有強词夺理地用天命決定来解释禮仪曰:“壽夭贫富,安危治乱,固有天命,不可损益。贫穷富有,赏赐惩罚,幸福与災祸都有定数,人之知识能力,不能为焉!”群吏信之,则怠惰于分内职责。庶人信之,则怠于做事。吏不治则乱,农事延误则贫,贫且乱有损政之根本而儒者以此为天道来教育人,是对天的亵渎,是欺骗和盗窃天下之人者也。)

且夫繁饰禮乐以淫人,久丧伪哀以谩亲,立命缓贫而高浩居,倍本弃事而安
怠傲,贪于饮食,惰于作务,陷于饥寒,危于冻馁,無以违之。

(且夫用繁饰禮乐以诱惑人,用长期的丧事伪装哀伤以侮慢亲人,以安身宿命安慰穷人而自处高位居住宽阔的房屋,背本弃事而安于怠惰自傲,贪于饮食,惰于作务,陷于饥寒,危于冻馁,就是不可避免的。)

儒者曰:“君子必服古言然后仁。”应之曰:所谓古之言服者,皆尝新矣,
而古人服之、言之。则非君子也,然则必服非君子之服,言非君子之言,而后仁
乎?

(儒者曰:“君子必信服古言然后仁。”应之曰:所谓古之言令人信服者,皆曾经是有新意的,而古人服之、言之。然则今之人非君子也,则必信服非君子之信服,说非君子之信服的话,而后仁乎?)

又曰:“君子循而不作。”应之曰:古者羿作弓,伃作甲,奚仲作车,巧
垂作舟。然则今之鲍、函、车、匠皆君子也,而羿、伃、奚仲、巧垂皆小人邪?
且其所循,人必或作之,然则其所循皆小人道也。

(又曰:“君子因循而不创新。”应之曰:古者羿作弓,伃作甲,奚仲作车,巧垂作舟。然则今之鲍、函、车、匠皆君子也,而羿、伃、奚仲、巧垂首创者反而皆小人邪?且其所循,必然是古人的创新,那么其所遵循的皆小人道吗?)

又曰:“君子胜不逐奔,掩函弗射,施则助之胥车。”应之曰:若皆仁人也,
则無说而相与。仁人以其取舍、是非之理相告,無故从有故也,弗知从有知也,
無辞必服,见善必迁,何故相?若两暴交争,其胜者欲不逐奔,掩函弗射,施则
助之胥车,虽尽能,犹且不得为君子也。意暴残之国也,圣将为世除害,兴师诛
罚,胜将因用儒术令士卒曰:“毋逐奔,掩函勿射,施则助之胥车。”暴乱之人
得活,天下害不除,是为群残父母而深贱世也,不義莫大焉。

(又曰:“君子穷寇勿追,胜不逐奔,掩函弗射,施则助之胥车。”应之曰:若皆仁人也,则不用说都可以是朋友。仁人以其取舍、是非之理相告,無能服从有能也,無知服从有知也,無话可说必然服从,见善必然遵从,何故相争?若两暴交争,其胜者欲不逐奔,掩函弗射,施则助之胥车,虽尽能做到,犹且不得为君子也。你想,暴残之国也,圣将为世除害,兴师诛罚,胜将因用儒术令士卒曰:“毋逐奔,掩函勿射,施则助之胥车。”暴乱之人得活,天下害不除,还会群残父母而危害社会也,不義莫大焉。)

又曰:“君子若钟,击之则鸣,弗击不鸣。”应之曰:夫仁人事上竭忠,事
亲务孝,得善则美,有过则谏,此为人臣之道也。今击之则鸣,弗击不鸣,隐知
豫力,恬漠待问而后对,虽有君、亲之大利,弗问不言。若将有大寇乱,盗贼将
作,若机辟将发也,他人不知,己独知之,虽其君、亲皆在,不问不言,是夫大
乱之贼也。以是为人臣不忠,为子不孝,事兄不弟交,遇人不贞良。

(又曰:“君子若钟,击之则鸣,不击不鸣。”应之曰:夫仁人事上竭忠,事亲务孝,得善则美,有过则谏,此为人臣之道也。今击之则鸣,不击不鸣,隐知藏能,恬淡冷漠,待问而后对,虽有君、亲之大利,不问不言。如果将有大寇乱国,盗贼将作,如果机密将发也,他人不知,己独知之,虽其君、亲皆在,不问不言,其本人就是大乱之贼也。照这樣去做,为人臣必然不忠,为子必然不孝,事兄必然不尊,对人必然不诚心善良。)

夫一道术学业仁義也,皆大以治人,小以任官,远施周偏,近以修身,不義
不处,非理不行,务兴天下之利,曲直周旋,利则止,此君子之道也。以所闻孔
某之行,则本与此相反谬也!

(夫对于一种道术学业仁義来说,皆应该大以为君治理人民,小以做官事君,远,实施于全部偏僻之所,近以修养自身,不義不处,非理不行,务兴天下之利,曲直周旋,得到利民的目的则止,此君子之道也。从所闻孔某之行来看,则本与此相反相谬也!)

齐景公问晏子曰:“孔子为人何如?”晏子不对。公又复问,不对。景公曰:
“以孔某语寡人者众矣,俱以贤人也。今寡人问之,而子不对,何也?”晏子对
曰:“婴不肖,不足以知贤人。虽然,婴闻所谓贤人者,入人之国,必务合其君
臣之亲,而弭其上下之怨。孔某之荆,知白公之谋,而奉之以石乞,君身几灭,
而白公僇。婴闻贤人得上不虚,得下不危,言听于君必利人,教行下必于上,是
以言明而易知也,行明而易从也。行義可明乎民,谋虑可通乎君臣。今孔某深虑
同谋以奉贼,劳思尽知以行邪,劝下乱上,教臣杀君,非贤人之行也。入人之国,
而与人之贼,非義之类也。知人不忠,趣之为乱,非仁義之也。逃人而后谋,避
人而后言,行義不可明于民,谋虑不可通于君臣,婴不知孔某之有异于白公也,
是以不对。”景公曰:“呜乎!贶寡人者众矣,非夫子,则吾终身不知孔某之与
白公同也。”

(齐景公问晏子曰:“孔子为人何如?”晏子不对。公又复问,不对。景公曰:“和我说孔某的人多了去了,都说是贤人也。今寡人问之,而子不对,何也?”晏子对曰:“婴不肖,不足以知贤人。虽如此还是要说两句,婴闻所谓贤人者,入人之国,必务和合其君臣之亲,而消弭其上下之怨。孔某到楚地,知白公之谋,而卻把勇士石乞介绍给他,楚王几乎被杀,而白公僇。婴闻贤人得到上边重用也不虚张声势,得到下边信赖也不危言耸听,君王对他言听计从必然有利于人民,对下言传身教必有利于拥护君王,是以他的主张语言是明白而易知的,行为是光明磊落容易遵从的。行義可使人民明白道理,谋虑可使君臣团结可让君臣都能接受。今孔某深虑同谋以奉贼,劳思尽知以行邪,劝下乱上,教臣杀君,非贤人之行也。入人之国,而与贼人交往,非義之类也。知道那个人不忠,卻教唆驱使之为乱,非仁義之也。事过而放马后炮,背后议论人,行義不可明于民,谋虑不可通于君臣,婴不知孔某和白公有什么不同?是以不对。”景公曰:“呜乎!诓寡人者众矣,非夫子,则吾终身不知孔某之与白公同也。”)

孔某之见景公,景公说,欲封之以尼谿,以告晏子。晏子曰:“不可!夫
儒,浩居而自顺者也,不可以教下。好乐而淫人,不可使亲治。立命而怠事,不
可使守职。宗丧遂哀,不可使慈民。机服勉容,不可使导众。孔某盛容修饰以蛊
世,弦歌鼓舞以聚徒,繁登降之禮以示仪,务趋翔之节以观众,博学不可使议世,
劳思不可以补民,累壽不能尽其学,当年不能行其禮,积财不能赡其乐,繁饰邪
术以营世君,盛为声乐以淫遇民,其道不可以期世,其学不可以导众。今君封之,
以利齐俗,非所以导国先众。”公曰:“善。”于是厚其禮,留其封,敬见而不
问其道。孔某乃恚怒于景公与晏子,乃树鸱夷子皮于田常之门,告南郭惠子以所
欲为,归于鲁。有顷,閒齐将伐鲁,告子贡曰:“赐乎!举大事于今之时矣!”
乃遣子贡之齐,因南郭惠子以见田常,劝之伐吴,以教高、国、鲍、晏,使毋得
害田常之乱,劝越伐吴。三年之内,齐、吴破国之难,伏尸以言术数,孔某之诛
也。

(孔某到齐国见景公,景公喜欢,欲把尼谿赐封给他,以告晏子。晏子曰:“不可!夫儒,居豪华而自顾者也,不可以教下。好用禮乐而诱惑人,不可使从事政治。宣扬宿命而贻误大事,不可使任职。重丧伪哀,不可使教育人民。盛容修饰,不可使引导民众。孔某盛容修饰以蛊惑世人,弦歌鼓舞以结私党,繁上下之禮以表示威仪,空务进退盘旋之节以做供人观赏的表面文章,博学不可使议论政事,劳思而与人民無补,长壽的人也不能尽知其学,从当前来说也不能行其禮,积财不能供其禮乐之费,繁饰邪术以迷惑世君,盛为声乐以误导人民,其道不可以济世,其学不可以导众。今君封之,要改变齐国风俗,其实是不可以用他指导国家和引领群众的。”公曰:“善。”于是,只是厚相待禮,没有赐封,敬见而不问其道。孔某乃恚怒于景公与晏子,乃安排范蠡于田常之门,告南郭惠子自己的全部计划,归于鲁。有顷,閒齐将伐鲁,孔子告子贡曰:“天赐良机乎!举大事就在今天了!”乃遣子贡到齐,由南郭惠子引见于田常,劝之伐吴,以教高、国、鲍、晏,使毋得妨害田常之乱,劝越伐吴。三年之内,齐、吴遭遇破国之难,数百万战死之人都是背后策划的孔某杀害的。)

孔某为鲁司寇,舍公家而奉季孙,季孙相鲁君而走,季孙与邑人争门关,決
植。孔某穷于蔡、陈之间,藜羹不糂。十日,子路为享豚,孔某不问肉之所由
来而食。号人衣以酤酒,孔某不问酒之所由来而饮。哀公迎孔某,席不端弗坐,
割不正弗食。子路进,请曰:“何其与陈、蔡反也?”孔某曰:“来,吾语女。
曩与女为苟生,今与女为苟義。”夫饥约则不辞妄取以活身,赢饱则伪行以自饰。
污邪诈伪,孰大于此?

(孔某为鲁司寇,舍弃公家而侍奉季孙,季孙做鲁国宰相,事败而逃走,季孙出城门与邑人争执,孔子放开门让季孙逃走。孔某穷困于蔡、陈之间,藜羹不见米粒。十日,子路蒸了一只小豬,孔某不问肉之所由
来而食。剥下别人的衣服以酤酒,孔某不问酒之所由来而饮。哀公迎孔某,席不端不坐,割不正不食。子路进,请曰:“何其与陈、蔡相反也?”孔某曰:“来,吾告诉你。过去与你为苟全生命,今与你为苟全禮仪。”饥饿困逼时就不惜妄取以求生,饱食有余时就用虚伪的行为来粉饰自己。污邪诈伪之行,还有比这大的吗?)

孔某与其门弟子闲坐,曰:“夫舜见瞽叟就然,此时天下圾乎?周公旦非其
人也邪?何为舍亓家室而托寓也?”孔某所行,心术所至也。其徒属弟子皆效孔
某,子贡、季路辅孔悝乱乎卫,阳货乱乎齐,佛肸以中牟叛,漆雕刑残,罪莫大
焉。夫为弟子后生,其师,必修其言,法其行,力不足、知弗及而后已。今孔某
之行如此,儒士则可以疑矣。

(孔某与其门弟子闲坐,曰:“夫舜见瞎子老头而揪然于心,此时天下很危险吗?周公姬旦是不仁義的人吗?何为舍自己的家室而寄寓在外呢?”孔某所行,都是在玩心术所至也。其徒属弟子皆效仿孔某,子贡、季路辅孔悝乱乎卫,阳货乱乎齐,佛肸以中牟叛,漆雕开刑残之先,罪莫大焉。夫看弟子后生所为,可以知道他们的老师。弟子对其师,必修学其理论,仿效其行为,能力超不过老师,知识超不过老师而后已。今孔某之行如此,其门下儒士则可以置疑矣。)